撞奶

我是条顶级舔狗(上)

我是只舔狗,舔的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win。也因为舔的是他的缘故,我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辈居然也舔出了名气 ,成了学校舔狗届的顶级人物,使得prem这个名字和win一样在学校“响亮无比”。所以总有些人跑过来向我请教,这点我也是够无语的。舔狗需要什么技巧吗?不要脸就行了呗。

win对我的讨厌不是一点点,看见我时白眼都可以翻上天了,时不时的几句羞辱我也当家常便饭了。

他骂人也没什么新意,无非就是“真不要脸”,“死变态,滚远点。”“一个男的你恶不恶心啊。”诸如此类。我一般左耳进右耳出,其实我也能理解他,毕竟是长得顶帅,天天周围妹子环绕的校草,天天被一个男人黏着,有点生理不适也是对的。怎么想也是我的不对,所以我只能每天把给他的早餐里多加个蛋或肠,把送他的奶茶从10块的芋泥啵啵换成12块的芋泥麻薯啵啵。虽然我送的东西一般都会被他扔进垃圾桶,但诚意要表现出来。

他有时也会有需要我的时候,比如今天他和他兄弟在墙角抽烟的时候,让我去把风,人来了就把烟头直接扔我怀里,从小路溜了,我站起来不慌不忙的抖烟头就正好被学生会逮着。我无所谓,一份检讨的事,凭我每年物理化学竞赛拿的奖,主任都没让我的检讨超过800字。我乖乖的写完检讨,就赶忙又去找win了。

win正在和一个学姐吃饭,我站在远处打量了一下她,没上次的漂亮,win的眼光是越来越不行了。

我拿着餐盘坐了过去,win看见我 ,下意识的想翻白眼,但可能想着我刚刚帮他背了锅,忍住了。可还是没好气的问我,“你怎么又过来了?”

我把我盘子里的排骨都挑给他,“想你就来了。”

对面的学姐挺直接的骂了我句变态。我抬眼看着她,手撑着下巴,“是吧我也觉得,所以你快走吧,变态可受不了你抢我男人啊。”

“卧槽。”女人拿起盘子呸了我一口,转身走了。

win站起来,一脚把我踢到了地上  ,“prem,你他妈能不能放过我。”

他这脚力度有点大,我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周围渐渐围满了人,用我最熟悉不过的异样目光看着我,我本来想站起来还是笑对win说,“不能。”但是不知怎么,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周围的人声聚集起来,又清晰又模糊,像上世纪电视卡机的雪花音。怎么那么像那个时候,怎么那么像……我四肢突然麻木,头也开始眩晕。

win好像慌了,他半蹲了下来,扶起我的脸,“喂,你怎么样?你别装啊,我没踢多大力,喂,prem!”

我彻底晕了过去 。

我醒过来时,win坐在旁边打游戏,周围是医院寂寥的白。他见我醒了,放下了手机,摸了摸我的额头,喃喃道:“没发烧了。”这机会太难得了,我痴痴的望着他,趁机摸了摸他的手,他马上就弹开了。

“你别得寸进尺啊。因为是我让你进了医院,所以我才留下来照顾你。不是你趁机揩我油的理由。”

“对不起。”我还是望着他,眼睛突然热了。

“卧槽你别哭啊,不是,你一个大男人。干嘛老是做些女孩子做的事,哭也是,喜欢男人也是。女的不好吗?丰乳肥臀的,你非得缠着我干嘛啊?”

他从一旁的床头柜扯了几张纸,很粗鲁的往我眼角擦了擦。

“prem,你说你学习成绩那么好,人长得也挺白净的。喜欢你的姑娘不比我少,其实你要是不干那些恶心人的事,我还挺愿意跟你当朋友的。”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转身拿了杯水。

“医生说你一直有低血糖。应该经常不吃早饭。”他把我扶了起来,用吸管给我喂了口水,“你有给我买早饭的闲心不如自己吃。prem,你图什么啊?我知道我长的帅,但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单恋我一枝花呢?我不可能喜欢你的。”

他越说越着急,脸都有点红了,把本来喂我的水一饮而尽。

我看着他笑了笑,“p ,你真的很好看。”

他愣住了。

win看我没什么大事,下午就回去了。我躺到晚上也回家了。

我爸还是一如既往的醉死在沙发上,我淡淡看了他一眼,扯了麻将桌上的麻将桌布扔在他身上就回屋睡觉了。

这一夜,有梦,却记不清,但应该是美梦。

第二天我还是照例给win送早餐 ,他看我的脸色还是不是很好,但神奇的是他没有扔掉我的早餐,而是将袋子里的油条分成两半,分了我一半,“以后你要送 ,我不拦你,也不扔了,但是你也得给我吃。听到没。”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一点点的啃着油条,他看了我一眼,把他手里的油条整根塞进嘴里 ,然后就进班了。

我有点惊讶,他们班的其他人也是。

之后的一段日子都是这样,我们就每天在早上分食油条,包子……

所以学校就有人传,我舔成功了……

这谣言一出去,win又不理我了。

路上遇上,他甚至连白眼都不翻了,他看都不看我了。

正逢外语学院出了比赛,学校要我参加,我也没时间去找他。

我们就整整两周没碰过面。

直到第三周的周一,他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有空吗?有空帮我买个套,送到xx酒店。”

我心脏有点疼,但我还是去了,我不能拒绝win。

xx酒店离我家有点远,公交车又一直等不到,我怕他急,花了50块打车去。

我敲了敲他房间的门,开门的是个女人,是上次那个学姐。

“哟,来了。”她轻蔑的上下扫视了一下我,涂着红指甲的手指抽走了我手里的套。

win闻声从厕所走了出来,看了看我,走进去坐在了床上,一个多余的目光都没给我。

女人笑了笑,“学长,人家好歹跑这么远给你送东西,出来道声谢啊。”

win点了根烟,没说话。

女人又笑了笑,“他不懂礼貌,我替他道谢。辛苦了。多少钱?”

“不用。”

“那就谢谢了。”

我看着坐在里面的男人,没答话。

女人有些恼了,也装不下去了。

“还不走?怎么?想一起?”

我依旧没回她。望着win

“变态。”她又骂了我一句,就使劲的关上了门。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就走了。

外面下起了雨,我没带伞,淋着雨朝马路走去。

我耳鸣的老毛病又犯了,脑袋又嗡嗡作响。不知不觉走到马路中间,汽车在鸣笛,但我听不清。

“同学,让开!”一个小轿车的司机大力吼道,我知道他好像要撞上我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动不了,我转头看着那辆车离我越来越近。

“prem!”有人喊我,我刚想看看是谁,就被人抱住,他抱着我一起滚向马路边。

轿车的司机马上下车,和其他群众一起过来跑过来。

“prem,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你想死是吗?!”

这声音很熟悉,是win。他怎么从酒店里跑出来了?

我虚着眼看着他,“你有没有事!”他大声问我,很凶。突然有红色的东西布满了他的脸。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我睁大了眼,他的额头磕出了一道很大的口子,血不住的往外流,我慌了,我的手开始不住的发抖,一把捧住他的脸。

“打120!你们有没有纱布或者什么止血的东西,快给我!快给我!”我几乎是吼了出来,周围的人好像被我吓了一跳,纷纷开始打电话找东西。

win推开了我的手,“就是磕了条口子,有什么大碍的。我说你,弱不禁风的,看看有没有哪里疼,有没有伤到内脏。”

我没有理他,接过了一位大妈手里的手帕,赶忙给他止血,“千万别留疤,千万别留疤……”我不停的重复。

“留疤又怎么了?都是男人,多酷啊。”

“不要留……不要。”

“我真是服了你了。”

“留疤就不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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